15日是湘湖鱼市开卖年鱼的第一天。上午7点半,在我赶到湘湖鱼市时,鱼市已开张半小时。虽然下着小雨,气温又比较低,但仍有不少市民一大早便赶来买鱼,半个小时已卖出近20单。我也赶着热闹,体会了一把卖鱼的工作。
湘湖鱼市就开在窑里坞码头的河堤上,“年鱼”都在河边的小木船里,按种类一格一格分开。当你看好了鱼,一指,鱼市师傅便会拿着捞鱼杆,一把捞起,再让你看一眼鱼的状态。等你确定后,便把鱼往地上一放,迅速拿起袋子快速一提,把鱼装袋后,便放到一旁的秤上。另一位师傅便确认重量,记账、收钱。
看着鱼市师傅们这毫不拖泥带水的动作,觉得卖鱼并不困难的我,决定挑战一下“最前线”的活——捞鱼、装袋。没想到人高马大的我,在提出这个想法后,却被湘湖鱼市的师傅们“嫌弃”了,“这可没那么轻松,感觉你捞不起来,你确定要试试?”想着来了总要挑战一下,况且看着也不难,我点了点头,让师傅们放心。
前来买鱼的孙大爷,听着我们的对话,也配合了一下我的“工作”,指着一条目测有20多厘米长的鲢鱼告诉我,要这条。我拿起木质的捞鱼杆,看准后,准备一把捞起来,没想到这鱼一离水,顿时感觉重了不少。于是我只能鼓足力气,用力抬着捞鱼杆往站在栏杆外的孙大爷面前走。几步路的距离中,一直强撑着,感觉每移动一步,这鱼离地面就又近了一点。
下一步就是装袋了。没想到,就在我快松一口气的时候,网兜里的鱼一下子动了起来。这一摆尾,差点让我没撑住。也就在这时,旁边看着的鱼市师傅马上拿起了袋子,接过了鱼。原想着这鱼怎么也算大的,最后一称,竟然只有8斤多一点!
卖鱼的工作,看似简单,却是个力气活,还需要不少技巧。59岁的陈国传已经在湘湖边工作11年了,他告诉我,刚捞鱼时动作一定要快,等鱼反应过来,开始动了,需要的力气就大了,装袋时也是这样。
“湘湖鱼市开张12年了,刚开始还只是在周末卖,后来买的人多了,就基本每天都卖,卖完为止。”陈师傅说,有些年份还有专程从杭州市区、上海等地赶来买鱼的人,去年湘湖鱼市共卖出两万斤年鱼。
今年的湘湖年鱼,除了鲢鱼外,还有包头鱼。鲢鱼6元一斤,包头鱼则是16元一斤。今年湘湖鱼市还特意准备了氧气包装袋,上面不仅有湘湖的Logo,还有一个二维码,扫一扫,就能听到有关湘湖鱼的历史故事——越王馈鱼退敌。
明天,湘湖年鱼节将正式开幕。届时,除了来湘湖鱼市买鱼,还能近距离观看年鱼起网,参加鱼王竞拍、鱼产品限时秒杀,品尝萧山十二位名厨现场打鱼丸、做鱼宴,逛逛年货集市……一系列活动将带来十足的年味。